主人公塔洛可以是任何一个从小县城前往北上广的人,他的故事就是我们的故事。万玛才旦说:“不只是塔洛,许多人都受困于孤独、迷茫和变革。”《塔洛》没有把藏地描绘成一个被猎奇的地方,导演以冷静平和的方式展现了真实生活的细节,没有明显的批评意味,只留下了观众思考的空间。这正是文艺的力量,以非传统的方式触动人心深处。其实也很好理解,因为导演的这种感受是一声巨响引起,而他被调动的记忆是画面不明晰的,他所感受到的这片土地的历史也并不是某种影像,可能是历史的哭声、听说的故事、远处的轰鸣,它们难以名状,最终,通过声音表达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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