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子涵:比如说在拍摄的过程中,每个镜头都想追求极致的好,可能有些小遗憾留存。但越往后,后期制作后,比如声音的加入、调色的加入、剪辑的不断休整,其实它变得相对的完整,原先觉得很遗憾的地方,现在好像觉得又没那么重要了,我每个时期关注的不太一样。魏氏父女的相似遭遇,直指谣言运行中的伦理困境。在互联网的匿名场域,谣言只是话语和想象狂欢的入口,也是网民压力宣泄的出口。谣言的存在,满足着谣言生产者、传播者和围观者的精神愉悦。一旦有人想要剥夺这份愉悦,自己就要献祭成为新的“玩物”。网络谣言用这种“人传人”的类传销机制,保证着自己的活力和价值,也吓阻着辟谣力量的介入。而现实生活中的谣言,则通过谣言制造者的话语和身体威胁,将谣言对抗者屏蔽在谣言场域之外,并随时准备吞没辟谣者。无论是虚拟空间还是现实生活中的辟谣者,都背负着沉重的精神压力,在旁观与介入的思想斗争中受到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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