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爱少年时,有一位诗人因诗歌主张“少年”备受后人赞誉,他就是世称“随园先生”的清朝诗人袁枚。袁枚倡导“性灵说”,认为诗文创作应该抒写性灵,在《湖上杂诗》一诗中,他精准把握二月的气质,通过刻画唯美春景和踏青闲情,展示自己对青春的渴望,让人情不自禁地体味到青春的可爱。一句“老夫心与游人异,不羡神仙羡少年”成为不少人最真实的心声和写照。莫华伦与北京市少年宫合唱团的小朋友们结合诗词内容,在一唱一和中带来一首洋溢着少年气息的青春之歌,深深感染到现场观众。徐昂很清楚,《忠犬八公》的故事,似乎无论怎么拍,都是一个特别简单的故事:一位教授在路上遇到了一条小狗,用心养了一段时间后,教授突然离世,狗还在苦苦等待主人的归来。其实这与我们面临人与人离别的情感相同。“电影里小狗在等,其实和人在等待的感受是一样的,只不过是把我们的寄托移植到了狗的身上。”尽管故事不复杂,但徐昂却被背后深邃的现实观照打动:“现在很多人都是背井离乡到大城市闯荡,社会的发展,这20多年来就是一个城市化的过程,就算不得已你也会离开亲人、爱人、朋友,独自面对你的生活和工作。这些人在等待,你可能也在等待,这种等待你很难精准地描述是如何彼此想念的,但一定寄托了很多情感。这是我特别想表达的,面对离别和等待,每个人都不知所措,也不可能太唐突地与身边的至亲探讨,在这个层面上,动物电影是最好的表达,触碰了小狗八筒的故事,对所有观众也算是一种内心治疗,尤其近几年我们真的面对了太多离别,电影会给观众提供一个出口,去提醒自己释放善意,平静内心,在乎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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