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昂很清楚,《忠犬八公》的故事,似乎无论怎么拍,都是一个特别简单的故事:一位教授在路上遇到了一条小狗,用心养了一段时间后,教授突然离世,狗还在苦苦等待主人的归来。其实这与我们面临人与人离别的情感相同。“电影里小狗在等,其实和人在等待的感受是一样的,只不过是把我们的寄托移植到了狗的身上。”尽管故事不复杂,但徐昂却被背后深邃的现实观照打动:“现在很多人都是背井离乡到大城市闯荡,社会的发展,这20多年来就是一个城市化的过程,就算不得已你也会离开亲人、爱人、朋友,独自面对你的生活和工作。这些人在等待,你可能也在等待,这种等待你很难精准地描述是如何彼此想念的,但一定寄托了很多情感。这是我特别想表达的,面对离别和等待,每个人都不知所措,也不可能太唐突地与身边的至亲探讨,在这个层面上,动物电影是最好的表达,触碰了小狗八筒的故事,对所有观众也算是一种内心治疗,尤其近几年我们真的面对了太多离别,电影会给观众提供一个出口,去提醒自己释放善意,平静内心,在乎当下。”孙佳山将其概括为三个阶段,在其小切口实践创意表达、技术实现等的第一阶段,《小门神》《阿唐奇遇记》《猫与桃花源》等中小成本影片,就呈现出将非常清晰地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与现代价值融会贯通的尝试,并且在现代动画技术上完成了多维度的经验积累。在完成创意表达、技术实现等的初步积累进入到第二阶段之后,《白蛇:缘起》《新神榜:哪吒重生》等影片,呈现出了“重工业化”的样貌,除了动画视效上接近世界主流动画电影的水平,在类型上也非常大胆地尝试了赛博朋克、蒸汽朋克和废土朋克等20世纪70年代以来北美的通俗流行文化类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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